,伊娜……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安平飘忽的思绪,安平扶起萧启,轻轻替他捶背,萧启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安平将萧启的面具拿起来,七郎,就是带着这个冰冷狰狞的面具为了所谓的誓言征战沙场,对与萧启的做法,安平谈不上认同,但不得不敬佩。
只是七郎,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以本来的名字和面目,傲然立在朝堂之上?
赤额呜咽着跳上床,看了看昏睡中的萧启,又看了看一脸沉静的安平,将大脑袋放在萧启肩窝。安平扫了一眼赤额,道:“你去叫其他人来吧。”
赤额恋恋不舍的看了萧启一眼,听话的跳下床,奔出屋中。
安平的视线,重新落在那只面具上,恐怕即使齐煜也不知道,这张鬼面背后,承载了七郎的多少坚毅和柔情?又隐藏了多少迷茫与苦痛。
“将军他……还好吧?”
安平惊讶抬头,却是奚正阳。
此时再为萧启戴上面具已是来不及,于是挪到床头挡住萧启的脸,才冷冷道:“你来作甚?”
“我……”堂堂天时将军奚正阳此时却有些理亏:“七将军他还好吧?”
“死不了!”
这个回答将奚正阳噎的一愣:“没保护好将军,是我的责任,回到军营,自然会领罪。”
安平也知原来在千夫营时,奚正阳对萧启百般照拂,刚才而言相向也是因为担心萧启,此时见他这样说,本来心生不忍,可又想让他赶快离开,只得硬下心肠道:“这里有我,还请奚将军回去吧。”
奚正阳长出一口气,犹豫道:“七将军他……是展邦吗?”
安平一怔,自觉刚才并没有让奚正阳看到,便稳住思绪,冷声道:“不是!”
“不是……”奚正阳怔怔看着安平手中的面具,摇头道:“怎会是……他死在中州了,那么年轻……”
安平心头也是一阵黯然,但还是冷漠道:“奚将军请回吧,这里有我就好。”
奚正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