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一直忙活到第二天的中午,这项工作才做完,忙完之后丁知府没有停留,领着手下亲兵家丁将硝制好的首级押回府衙,只是来时的那几个锦衣卫,并没有跟随丁知府一同回去。
……
……
转过天来,沈宽正在兵房处理公务,一人突然从门外进来,见着沈宽这人猛地就冲了进来。
沈宽被他这莽撞的行为吓了一跳,下意识握住桌案旁边的腰刀。
只见这人冲上前来,噗通就跪倒在地,嘴里叫道:“沈头,是我!”
只见这人穿着一身公服,脸上带着一张面具,听着声音,沈宽试探地问道:“谷僧?”
“正是小的!”谷僧没想到沈宽能认出自己,语气顿显激动了几分。
“快些起来。”沈宽连忙迈步上前,将谷僧从地上扶起来,关切地问道:“我这几日忙了些,没去看你们,你的伤可好利索了?”
谷僧顺着沈宽的力道起身,点了点头感激道:“谢沈头关心,咱好得差不多了。”
沈宽拉着谷僧到一旁坐下,而后开口说道:“让咱看看你的伤。”
听到这话,谷僧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
看见谷僧的脸,沈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谷僧脸上是一条顺着额头直到下巴的狰狞伤疤,右眼只剩一个凹陷的空洞,只看右边半张脸,就仿佛是骷髅头似的。
谷僧以为自己吓到沈宽了,慌忙将面具又重新带上,脸上难免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沈宽也就是初见那会有些心惊,旋即咧嘴一笑,拍了拍谷僧的肩膀道:“没事,往后你就去工坊上工,咱说了,咱不会不管你们。”
看到沈宽脸上的笑容,谷僧心中稍松了口气,略作沉默之后,开口道:“沈头,咱不想去工坊做工,咱还想跟着您。”
沈宽闻言微微皱了皱眉,继而再次笑道:“你可识得字?”
谷僧摇了摇头道:“不识得。”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