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沈班头,您这算是问对人了,咱马刘旁的不敢说,衙门口里面的那点事,还真逃不过咱的眼睛。”
接着,借着酒劲他就开始说起自己知道的秘辛来。
只是这家伙说的所谓秘辛,也就是谁谁谁,在哪里有个什么姘头,那个丫鬟得孙季德宠爱,说不准哪天跃上枝头变凤凰云云。
听了一会,沈宽有些不耐烦了,打断他道:“马刘兄弟,咱要听的是咱老爷的事,你知道咱现在要的是讨咱老爷的欢心,你要是能帮得上忙,咱不会亏待你。”
“咱老爷啊!”刘志这才停下嘴里的话,皱了皱眉头,脑中开始仔细回想有什么消息是能帮到沈宽的,猛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骤然露出几分惊惧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闭口不再多言。
看到他这模样,沈宽精神顿时一振,看样子这老小子还真知道些什么。
沈宽眼珠一转,接着道:“哎,罢了罢了,你不过是给老爷赶车的马夫罢了,又哪能知道什么?”
之前沈宽可是给足了面子,这会突然间表现出来的轻慢不屑,其中产生的落差感,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刘志顿觉热血上头,脸瞬间就憋红了,脱口而出道:“谁说我不知道?”
这种激将的招数,沈宽后世可没少用,遂笑着对刘志说道:“马刘兄弟,行了,咱也不怪你,来,咱不谈这些了,接着喝酒。”
这下刘志更觉得被羞辱了,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边的私娼之后道:“你先出去。”
私娼扭头看了一眼沈宽,毕竟沈宽才是花钱的主,要是这会走,沈宽觉得她没伺候好,到时不给银钱怎办?
沈宽从怀里摸出一些碎银,掂了掂丢给私娼道:“你先去吧。”
私娼接过碎银,掂了掂比所需的五钱缠头银只多不少,遂喜笑颜开对沈宽一福,又媚眼如丝地道:“谢客爷,客爷要找奴家的话,奴家家就在醉仙楼旁边,无需再给银钱的。”
常乐坊的青鸾沈宽都没兴趣,又哪能看得上她,面无表情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