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追究他可就不敢不放在心上了。
孙季德扫了段伯涛一眼,随后对沈宽说道:“本官为官素来清正,手下从未有过错案,沈宽你若是敢攀诬良善,那就休怪本官无情!”
“你倒真是个厉害的女人,知晓他人不知道的夹竹桃之毒,又用木炭延长时间,让街坊四邻给你做证明。”
沈宽笑着冲孙季德一拱手,随后转身面对坐在地上哭泣的乌氏冷笑道:“但你终究还是百密一疏,留下了这些。”
也亏沈宽生性谨慎,早早就做了最坏的准备,不然怕是真会在这女人身上载个跟斗。
说着,沈宽从身上摸出一些被烧过得只剩下半截的夹竹桃枝叶。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
看到这些被烧了半截的夹竹桃树叶,乌氏如遭雷击般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她就反应了过来,但这会已经迟了。
“你明明已经将这些树叶清洗丢弃了是吧?”
沈宽咧嘴一笑,他前世学的心理学可不是假的,当不可能出现的证据出现在眼前的时,他就不信乌氏还能如此淡定。
事情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乌氏也知道大势已去,就如同抽掉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再没有半点的动静。
这时,真相如何,众人也见分晓。
此案到此,也就算是告破了。孙季德一拍惊堂木,从签筒里抽出一根令签往下一丢道:“来呀,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押下去,重责二十大板,关死囚牢等候秋审。”
“大人饶命啊,我可从未叫这毒妇毒杀乌大,要杀也该杀这毒妇,小道罪不至死啊!”
一听要丢死囚牢,玄极吓得屁滚尿流,慌忙爬起身来对着孙季德不停磕头。
一旁乌氏冷冷地看着他这丑陋的模样,忍不住珠泪涟涟,哀声道:“我为你违背天理人伦,却不知你如此薄情寡义,那你便跟我一起死吧!”
说着,也不知道她从哪摸出一根簪子,扑倒玄极面前,一簪子就捅进玄极脖子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