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全部装上,这柄火枪立刻就可以使用。
酒楼可不是试用火枪的地方,把玩了一会手中火枪,沈宽将火枪放回木盒里,夹在腋下,披上直裰掩盖住身上的锁子甲,而后转身离开雅阁。
回到家中,这会家门紧闭着,回自家居然还要敲门,沈宽不由苦笑,伸手扣了扣门环,一会的功夫,沈莲出来应门。
“大兄,快进来!”听到门外是沈宽的声音,她这才打开门,紧张兮兮地探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连声催促沈宽进门。
见沈莲这副模样,沈宽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嘘,大兄,今天收了好多、好多礼金,爹娘他们在算呢。”等沈宽进门,沈莲慌忙关好大门,对沈宽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拉着沈宽就往屋里去。
沈宽这才明白她这般小心的缘故,不由得摇头失笑,任由她拉着自己去找父母。
今天的礼金他大概是有数的,二十几个青楼、赌坊的掌柜,人均送上了五到十两不等的礼金,再加上郑士友送的珊瑚、火枪、锁子甲,合起来价值差不多得有个两,三百两。
要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削尖了脑袋要当官呢?升官就意味着发财。
家中正堂这会也是大门紧闭,推门进去,沈宽就看到沈魁正在用称,称着银子的分量,眼眉间都是激动之色。
这小子确实脑子聪明,来县城之后学了不少的东西,其中之一就是用称。
兴奋之下沈魁都没听到开门声,激动地对沈大夫妇说道:“爹娘,这是五两一钱!加起来一共是一百零七两银子。”
沈大夫妇看着这大堆的银子,都是一脸的茫然失措,他们活了这么些年哪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听到推门的声响,沈大夫妇都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包鸡崽子一般,双手护着眼前的银子,眼神警惕地看着门口,看到来人是沈宽,老两口脸上表情才放松下来。
见是沈宽回来,沈大慌忙开口问道:“大儿啊,这么多银子,咱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