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群散去,许大茂宛若虚脱了一样,今天他受到的侮辱,比以前二十多年加起来都要多,却又那么无力。
作为放映员,许大茂可以见到各种领导,或许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但是现在,他就是一个扫厕所的呀。
怎么办。
轧钢厂普通员工见到他都觉得他有味儿,躲着他走……他还见个屁的领导。
“许大茂。”
“怎么臊眉搭眼的。”
秦淮茹穿着工装从号车间里面来到轧钢厂号食堂,径直朝着许大茂走过去说道,方才许大茂被其他员工们嘲笑的那一幕完全被秦淮茹给看到,但是秦淮茹脸色不悲不喜,显得很深沉。
“我从放映员,下降到扫厕所的,心情能好才怪,问的不是废话吗。”
“秦寡妇,怎么着,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是吗。”
许大茂朝着秦淮茹问道。
“我们是同病相怜。”
“都是世界上的可怜人。”
“怎么会笑话你。”
秦淮茹摇摇头,一副天下人负了她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人缘可是比我强多了,轧钢厂,四合院,你家缺粮食了都会有人接济,你在车间里面上班也算是一个铁饭碗,我呢,一个扫厕所了,简直太可笑。”许大茂自嘲般摇了摇头,他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失败过。
本来许大茂就生不出孩子来。
现在倒好,体面的工作也没了。
彻底沦为笑柄。
他就是一个笑话……
许大茂倒是挺清楚认识自己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棒梗现在什么情况,他被何雨柱一手送进去少管所了,昨天晚上我去看了看,棒梗都……都被打的不成人样了,不往里面塞钱……我们家棒梗以后只会越来越惨……唉……”
秦淮茹一边说着,眼圈微红。
“我们家现在哪里有钱呀。”
秦淮茹眼圈多红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