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弄成这样子吗，都快成一头猪了。”
李副厂长朝许大茂质问一样的说着。
“……”许大茂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一眼李副厂长，都惹不起，他该怎么说呢，指责何雨柱吗，但许大茂觉得，何雨柱估计有办法开脱，那样以后他就更惨了呀，许大茂最终选择沉默，实在是被何雨柱打怕了，心有余悸，一时间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
许大茂就如李副厂长所说，真就跟猪一样。
还招苍蝇……
对于许大茂的反应，坐实了废物的事实。
真就不敢反抗了。
“我看过了，是许大茂先对何雨柱出手的，然后两个人打起来。”
一名轧钢厂员工全程观战，朝李副厂长邀功一样说道，非常积极表现。
何雨柱看了那员工一眼，彻底记住。
何雨柱记仇。
“无论你们谁先动手的，打架就是不对。”
“何雨柱，许大茂，你们去调查科报道吧，该怎么处理就如何处理。”李副厂长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李副厂长。”
“我们怎么就是打架了，说了是闹着玩，你问问许大茂。”
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李副厂长盯着许大茂。
“是……是闹着玩的……”
许大茂咬了咬牙最终说道。
许大茂不是为了何雨柱开脱，而是为了他自己。
真去了调查科，何雨柱掉三层皮，他也得少块肉。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李副厂长，这还有必要去调查科吗？”
何雨柱反问。
“哼！”
李副厂长冷哼一声离开。
许大茂哪里还看不清楚，李副厂长似乎和何雨柱有什么仇恨，他暗道自己幸好没有指责何雨柱，不然成为了李副厂长报复何雨柱的炮灰。
但今天这一顿打……
许大茂是白挨了。
“倒霉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