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劫掠起家。我们若是困在这梁山水泊之内,如何能有本钱?”
吴用也是一脸不解,你一个贼寇,不去劫掠州府,难道还想治理郡县不成吗?
史进看着许贯忠和吴用二人,心中叹息,这二人都是才华惊艳之辈,但历史的局限性限制了他们的眼光。虽说自古以来,造反之事,都是破坏为主,这样行事当然是痛快容易,但后遗症太大。不过,前世的毛太祖给出了另外的一条路——建设更能成事。
“两位,若是史进现在就把自己当做这天下的共主,那又如何?”
史进这话真是狂妄啊,实在是不可思议!不过,许贯忠和吴用二人,都非常人,一番思索之下,便发现了问题的关键。许贯忠看着史进,有些无奈道。
“哥哥如此之想,也不失为上策,但要做这天下共主,现在的梁山泊就太小了。”
“正是如此。哥哥,梁山泊只有区区八百里,能容得下多少百姓呢?再说,人口一多,吾等就没了退路,实在是不划算。”
吴用也是一眼看出了问题的关键,这梁山泊做不得基地,实在是纵深太浅了,没有回旋余地。若是强要如此,那就是画地为牢,自己把自己给困住了。
史进倒是没有一点失望,一脸满意地看着许贯忠和吴用二人,这让二人觉得史进一定早有谋划。果然,只见史进摊开地图,一指福州,说道。
“福州号称有福之州,对于我梁山来说,也是如此。”
“怎么说?”许贯忠看着地图,脑中不断地思索,突然眼前一亮,惊喜道。“流求!”
听到许贯忠说出流求一词,吴用也反应了过来。
“海外有大岛夷洲,三国时,孙权曾将派大将前往,隋朝时,杨广也曾派人前往,哥哥说的可是此岛?”
史进点了点头,说道。
“正是。这流求岛乃天赐,有此基地,大业可成。”
史进满脸的自信,这让许贯忠和吴用二人有些不解,吴用问道。
“哥哥,就算这流求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