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光音总会重复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自己,是自己,又不是自己。光音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意思是,她梦到了另一个自己,陌生的,骄傲的,令人羡慕的。
周末,对光音来说应该是懒洋洋软绵绵的一天,可是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热闹,白粥在厨房叮叮当当的不知做些什么,说起来,白粥今天早上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着实是把光音吓到了,毕竟,母亲是不喜欢外人来家里的。不过好在,母亲和帽叔一大早就出去了,认识白粥也有些日子了,一起上厕所和一起抄作业的革命友谊,让她们的关系在短时间内产生了质的飞跃。白粥是知道自己和夏祭的关系的,她除了表示了自己的羡慕之外,倒也没说什么,说起来,白粥好像一直就很容易羡慕别人,明明,她应该是被人羡慕的那一类人。
夏祭说让自己不要和白粥走的那么近,光音就随便一听,就我行我素了。夏祭对白粥的态度,光音完全不觉得奇怪,从小到大夏祭对谁都不冷不热的,当然,除了自己。
光音美滋滋的想着,这时候卧室传出岑锦的歌声,音符灵活的穿透墙壁,灵动的在空气里翻转舞动。是夏祭和岑锦在排新曲子,他们说要参加艺术节。光音激动地跑到门口,脚步硬生生的顿在原处,光音傻呆的看着坐在窗台边的两个人。
阳光斜斜的落在他们身上,能看见细微的尘埃飘扬在空气里,偶尔飞过几只小鸟,朝着沉浸在音乐里的岑锦叽叽喳喳的叫两声,大底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就悻悻的飞走了。
夏祭抱着吉他随意波动着琴弦,时不时的抬头看着岑锦,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笑容,不是微笑,也并不温柔,但光音就是知道,他的内心在发出愉悦的声响,而这,并不是因为自己。
对夏祭来说特别的,好像也不只是自己。光音悄无声息的退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基因可以救他的命,他还会对自己好么?想到这里,光音又不免落寞起来。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光音百无聊赖的转到厨房,逼自己不再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