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影回道:“太后想知道的,草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你与哀家说说田奋在你心中是个怎么样的人?”太后直言不讳的问道。
没有料到太后会如此直言问他,凌影暗暗一惊,但表面上依然是从容淡定。
凌影立即答道:“回禀太后,草民与田奋将军并无甚交际,不敢妄自评断。”
太后闻言,眯起凤眼,冷声道:“无甚交际吗?那你意思是你不认识他了?”
听出太后话中的意思,凌影自然不会主动往坑里跳,回道:“回太后,草民日前曾是田将军的部下,自然是认识田将军的,只是只相处了短短两日不到,是以,草民对田将军确实是不甚了解,故而,也难以评断。”
凌影言辞中肯,说话不疾不徐,太后一时间倒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又问道:“既然你说处过两日,那就说说那两日的印象如何!”
凌影道:“回太后,草民认为逝者已矣,生前身后之事已是空惘,当下重要的是活着的人作何想。”
太后听罢,神色微愠,冷声道:“哦?照你的意思来看,那倒是哀家的不是了?那告诉哀家,你认为活着的人应该作何想!”
凌影拱手道:“回太后,草民不敢,草民只是倾心中之言,不敢故意欺瞒太后。”
太后微蹙眉,冷声反问道:“不敢欺瞒吗?真不敢欺瞒的话,你倒说说田奋的死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凌影没有直言回答是与不是,只道:“草民所说是与不是,不足为信,相信太后自有定夺。”
太后闻言,冷笑道:“是吗?既然你如此信任哀家,哀家也不好拂了你的意。”说罢,转目朝门外的守卫大声令道:“来人,将这几人押入天牢!”
“且慢!”守卫刚将凌影押住,便见卫时疾步自门外走来。
卫时略过几人身旁,径直走到堂前,躬身道:“孙儿参见皇祖母,祖母安好。”
见是卫时来,太后轻轻向他招了招手,指着身旁的软座,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