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堂说罢,又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四个四十左右的将领,眼中怒气更重,大叱道:“你们四个也是,他们两个年轻气盛,不知利害,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吗?”
几人悻悻的对视一眼。一个深眸鹰鼻,唤作何忠的人不甘的道:“大哥,不是我等不知,只是凤来实在欺人太甚。我兄弟哪吃过这等败仗,叫我们以后还如何在众将士面前抬得起头来!”
阅堂神色微愠,沉声道:“你意思是我以后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了吗?”
“我……”何忠闻言,一时气结,不知怎么解释。
“大哥,二哥不是那意思,只是这次实在太憋屈,兄弟们只能躲在这里守着,整体听城外那帮孙子叫爹骂娘的,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说的对,是我们思虑的不周到,”排行老五,身形高壮的严会赶紧上前调解。
见几个长辈都这么说了,天皓也明白自己有些过分,再僵持下去,父子俩都下不来台,旋即拱手道:“爹,您教训的是,是孩儿一时逞能了,就依您的,等援兵到了再做打算。”
阅堂这才稍稍收了怒气,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军,太子所带的援兵已经赶到了。”一个便衣打扮的人匆匆从门外进来,拱手报道。
“在哪?”阅堂闻言,激动的问道。
“在望漠城外十里处。太子有封信要属下交与将军。”那人说罢,将一份信递给阅堂。
阅堂将信笺拆开,仔细看了看,命人拿来纸笔,写了一份回信,交给那人,仔细交代道:“你速速将这交于太子,一路小心。”
说罢,那人便循着一个小径离去。
阅堂原本阴霾的脸在见了信以后,转阴为晴,哈哈大笑道:“这次我要这凤来的人有去无回。”
其他几人闻言,猜到几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阅堂大笑着朝身边的侍卫交代道:“吩咐下去,所有人这几日好好休息,只管吃饭睡觉,养足精神,准备迎战。”
太子卫时接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