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相劝,说看在孩子的份上,别离婚,你爱和谁搞就和谁搞。前段时间他又和他表妹勾搭上了……”
“你说的是欧阳文英?”我吃惊地打断她的话。
夏大姐说:“是她。我说姓陈的,你也不是人了,你勾搭别的女人就勾搭了,你表妹你也勾搭?他把我狠狠毒打了一顿。为了孩子,我忍气吞声。后来他说文英怀孕了,咱俩必须离婚。我说不离,你把她娶家来我认可。他说,你不离我就天天打你。他就把我锁在家里,不让我上班,晚上就打我。我的肋骨都让他打折了两根,住了好几个月院。”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我气得咬牙切齿,还有这么狠心的男人,对自己朝夕相守的妻子下得了手!
夏大姐挽起袖子,“朱总,你看,我这胳膊上都是伤,身上的伤更多。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折磨,只好离婚了。”她说完,呜呜地哭起来。
我走出座椅,在地中间走了几步。什么话也没说,任何语言都抹不去她心灵的伤痛。
夏大姐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对我说:“朱总,我今天到你这来打扰,是来向你道歉的,也请你向你的妻子转达我的歉意,对不起她。姓陈的不是人是牲口,朱总今后别搭理他。”
我说:“你不用向我道歉,这事和你没关系。”
“朱总,给你添麻烦了,我走了。”
“夏大姐,请多保重。”我向她伸出了手。
“谢谢,我会的,会坚强地活下去。”她握了一下我的手,转过身去。我拉开门,看着她走出办公室。她转回身对我说:“朱总,请回吧。”
“夏大姐,你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请进来。”
进到办公室里,我问她:“你现在在哪工作?”
夏大姐说:“我现在没有工作,以前我是在姓陈的公司里,是办公室主任,让那个牲口看上了,就嫁给他了。我想近期内找份工作。”
我说:“夏大姐,我有个想法,想留你在德辉公司工作。”
夏大姐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