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他是那样的人吗？”
许燕不解地看着杨思雨，“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他问你怎么怀孕了，你说的问他。”
“我的话还没说完吗。”杨思雨看看我俩，对许燕说：“我怀孕了不是和他，但和他有绝对的关系。”
“我说杨思雨呀，你这话我咋越听越糊涂呢。”许燕看着她，“我是护校毕业，医学理论懂得少点儿。你怀孕不是和他，但和他有绝对关系。这话我……我咋不明白呢？”
我缓过神来，“你让她慢慢说，别打扰她。”
许燕没吱声，斜了我一眼，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杨思雨。
杨思雨痛苦地说：“我是和一个叫王德辉的人怀孕的，但朱晨脱离不了干系。”
王德辉这个人我不认识，也没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他是我们的校友还是什么人。“王德辉是谁呀？你咋和他怀孕啦？！”
听到我的问话，杨思雨看着我，好一会儿，眼里饱含的泪水忽地滚落，抽泣起来。
“你别哭哇，你和他是怎么回事，你到是说呀。”我急得团团转。
“你别追她，让她稳定稳定情绪。”许燕去卫生间拿来毛巾递给她，又到了杯水放在她面前。“喝点白水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杨思雨擦擦脸，将毛巾放在茶几上，又抽泣了几声。
“寒假前夕那天从你们家走后，上午我勉强上了课，下午我实在没心思上课，午饭也不想吃就走出校门，在路边溜达。正好来到地铁站，我啥也没想就跟着人们下了电梯，买了张票，没目的地随车而去。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下了车。我饿了，出了地铁站，就走进路边一家饭店，点了两个菜，还要了一小瓶红酒，慢慢地喝。我从来没喝过酒，我喝醉了，趴在餐桌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个男人叫醒。他说，天晚了，你家在那？是打电话让你家人来接你还是让我送你。我记不得我对他说了什么，就糊里糊涂地上了他的车。他将我送到学校门口，问我自己能不能走。我清醒了许多，告诉他我能走。他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