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状态。”公皙了然。
易荀拇指指腹在高脚杯底座摩挲,睥睨着付在忻所在的方向,神情中多了丝不能用言语道明的意味。
“你那是什么眼神?”公皙竟然发现了。
易荀马上切换了脸色,反应极快:“鄙视她啊,跟你学的。”
公皙撇嘴表不屑:“好的不学。”
“那也要你有点好的地方才……”
“你闭嘴!”公皙不想听到易荀嘴里出现关于她不好的言辞。
易荀食指比在唇间,不说话了。
这回公皙可以接着说了:“你也是缺德,明知道她辛辛苦苦跟人睡了半年才能拿到这幅画还去抢,你没听过有个词儿叫‘成人之美’吗?”
“……”
“要是我……当然,也没有要是。”
“要是你肯定让她跟人睡一年再抢过来。”易荀又说实话了。
公皙咳了两声:“那也是为她好,没有狠狠摔过的人永远不知道爬得越高越危险,给她个惨痛的教训好歹可以换来她往后的谨慎行事。”
“你去给她上课吧。”易荀试图转移了公皙的教育目标。
然后公皙就去给付在忻上课了。
可怜的付在忻。
易荀喝完杯中的酒后,放下杯子,擦了擦手起身去了浴室,到门口,他没有第一时间踏进去,而是望着进门一侧的镜子旁边的浴袍,他记得,他这件浴袍是在洗手槽上,正好盖住了绿色指示灯,他又快速的扫了眼浴室内,从距离他最远处的位置开始,马桶盖盖上了,浴巾架上浴巾的搭放位置偏了,固定在浴缸一端的储物皮椅皮座处开了一条细小的缝。
“谁允许你们动我东西的?”易荀沉声道。
易荀话毕,靠近洗手槽的银灰色的沙发动了动。
“出来吧,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直跟着我们,在我们上飞机时又跟了上来吧?”易荀又说。
然后银灰色沙发处就传来了巫婆的声音:“梵梵,我们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