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的帕卢斯地区,高原性平原地区,很西部,据说‘双U’曾经与美在此共度了十二个年头,居住在斯波坎,天天携手从黄石公园到黑土地。
如果真有那么美好的回忆,也难怪他会把基地安在这里。
马队刚刚超过,‘牛车’就正好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没油了。
然后,公皙和易荀就被套上黑布袋带走了,没有多余废话,让人觉得行动者动作利落、被行动者毫无反抗。
这一带,总有一些突兀在这片‘一眼看去只剩祥和’之地的酒吧、餐馆和洗车铺子,到底是近些年头的人都懂得享受了,已经不为过路而穿跃这里了,十拨人九拨都是自驾旅行的。
骑马的人停了下来,公皙和易荀被拽下了马后又被一路推搡着进了一间即使蒙着布袋也能感觉到眼前一黑的地方。
“Aha!!Twoguys?!Comeon!!”
“Theystoleonecar!”
“Prettylady…haha……”
“Letthemstayandfollowus!!”
“Howaboutyou?”
“Iagree!”
“Notbad!”
“Countmeon!”
“That’sall!”
……
几个操着西部口音的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商量公皙二人的去向,没有考虑过他们愿不愿意吗?
万一等会儿易荀不高兴了把这儿砸了多不好!也没准儿最后是公皙动手,毕竟相较易荀,还是公皙的脾气更不好一点。
大概是商量完了,公皙和易荀终于可以见光了!
二人的黑布袋被摘下之后现于他们眼前的就是一群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汉,再者就是一间看着地方不大却是酒架彩灯娱乐设备很是齐全的长方形规格的房间。
“你叫什么?”一个还算白净的帅哥问公皙。
公皙扫了他一眼然后又扫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