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荀在公皙话毕后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六旬回来的时候易荀已经准备要走了,。
“没礼貌!没礼貌!我一回来你就走!你都不跟我聊聊天吗!”六旬满脸的不高兴。
易荀微微笑:“别在我心上人面前表现出对我的渴望,这在跟她独处的时间里于你不利。”
“在我不渴望你的时候,与你心上人独处对我也不利。”六旬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我这是对你好,我得走了,还有个妹妹在汴阳呢。”易荀说完这话时已经打开了房门。
六旬扒住易荀的胳膊还不死心:“老七啊……”
易荀相对轻松的拿掉六旬扒住他胳膊的手,然后对远处一脸悠然的公皙说:“走了啊,晚上来接你。”
公皙身子不动,咧着嘴角摇了摇手臂。
然后易荀就不带一点留恋的关门离开了,留下六旬和他僵在半空中的手。
“我以为你跟广场那群老太太近距离的交流了一番之后就不再惦记着我们家易荀了呢,怎么?老太太不合你心意?”公皙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六旬。
六旬回过头来,狠狠的剜了公皙一眼:“中心广场那群老太太都是隔壁老人院里的,那个老人院里都是老年痴呆,你别说你事先不知道。”
公皙没忍住,笑成了傻逼。
关于老人院,公皙是知道的,但她不知道这老人院里都是老年痴呆。
“你滚!密室实验室不借给你用了!我的密室不欢迎你这种缺德缺到极致的人!”六旬说着走向公皙准备把她轰出去,却在碰触到她时被她一把拧了胳膊:“诶诶诶!疼!”
听到六旬叫疼公皙才放开了他,说:“正好,接下来的时间我也不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破洞里待了。”公皙说着站起了身,抚了抚风衣上的褶皱后锵锵离开。
出了咖南艺术中心的公皙,掏出风衣口袋里的一管药剂,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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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加利福尼亚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