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皙音语朦胧。
付时没有说话,嘴上动作未停。
公皙很困,伸手推了推身后不老实的付时。
付时不以为意,又贴上去……
公皙再推……
付时再贴……
公皙眉头一皱,爬起了身在距床不远的桌上端来一杯已经凉透了的白水,泼在了付时裆上,然后抄起枕头走去了套房里另一间房。
留下付时僵在床上……
——
次日,公皙起了个大早,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去馆内餐厅吃早餐,拿了手牌之后就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等待的时间有点长,她百无聊赖的看向落地窗外的人工瀑布,又看向瀑布脚下的一群嬉闹的孩子,想起了公邢,她的小宝贝儿。
“起这么早?”
公皙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拥有这样播音腔的男人,她认识的只有易荀了。
“点了些什么?”易荀又问。
公皙这才回过头,答非所问的说:“婚礼都结束了你怎么还不走?”
易荀听到公皙的话,笑了,说:“你不也没走吗?”
公皙没有再理他。
易荀却没有想要停下来,继续:“关于昨天的浮石……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话间,服务员端上了公皙的早餐。
易荀殷勤的给她切肉粒。
“压缩音场和频率震动可以使重力失效,你那几顶名曰为婚礼奏乐的鼓还有号角摆放位置和发声间隙很有规律……”公皙一边说着一边喝着汤,停了下又继续:“你以后还是别跟别人说你是幻术师了。”
易荀笑笑,把切好的一盘鸡肉粒推到公皙面前,说:“我能不能请求你以后不要拆我台了?”
公皙挑了下眉,刚要说话,付在忻出现在了眼前。
“昨晚你走了之后付时亲我了,我不用你放手,反正他总会回来我身边的。”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
公皙没第一时间理会付在忻,而是对身旁的易荀说:“你可以站起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