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裤子,穿在他的身上很是好看。
安宁清了清嗓子“这么早,吃过饭了没?”
那家伙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直接拉起她的手进了酒店大厅。他拉着她走到前台拿出证件办理好入住手续,转身向着餐厅的方向走去。她被他一路拉着,一些早起吃早饭的人看着她们两个人显得十分奇怪,终于在他点好早餐坐到座位上的时候,安宁翻了个白眼。
合着是陪他吃早饭啊,这家伙怎么就生了那么一幅温润优雅的皮囊呢,有谁能知道这副皮囊之下隐藏的霸道,可惜了无数黄花大闺女拜倒在他的皮囊之下。
“长得好看也是一种资本。”
安宁刚端起桌上的一杯温水送到嘴里,忽的被他这么冷不丁的一句话雷的喷了出来。
“杜总,你不知道自恋也是一种病吗?”
她顿了顿,笑道“得治。”
他只是低着头吃着早餐,并没有因为安宁的某句话抬头看我一眼。杜凌南和她的口味很不相同,安宁喜欢吃中式早餐,他却是极其喜欢吃西式早餐的,起码在她的印象里他不曾吃什么豆浆油条之类的。
待他吃完早餐,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这边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样?”
她顿了顿,没想到这家伙可以这么快的跳跃到这个问题上边,不愧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专柜那边出了点问题,可能要耽搁几天。”
他转向安宁,脸上稍微带着几分意味深明。
“怎么,我们的大小姐连一个专柜都解决不了,还是只顾着和老情人约会了?”
她抬起头,盯着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冷冽。
每个人的世界里都有不能提及的伤疤,比如刘言的世界里不能提及井路,杜凌南的世界里不能提及他的母亲,又比如安宁的世界里不能提及的张墨。有些年少时候的伤害,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就好比那些木栅栏上的钉子,拔掉了,却还是有着不能磨灭的印记,不深不浅,就是在那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