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应当是一柄刀。
穿着黑色水手服,扎着高马尾的少女在车厢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从一开始,他就猜测这个女生的身份与自己应当是同路人。
(参加劾刀仪式的人,也不可能会是什么普通人,这女生既然带着一把刀,想来应当也是练习过剑术或是剑道的人……)
以他惊人的眼力,有留意到女孩的右手食指关节,还有虎口处有老茧,这是长时间握刀导致的结果。
与此同时,黑咲小夜也注意到了背着登山包的年轻人。
出于习惯性,她有偷偷观察对方的身体特征、步伐轻重以及呼吸的起伏变化,这是长时间修习古武术与剑术养成的习惯——在她眼中,对方的身体因为穿着外套的关系,只是粗浅的判断有经过系统的锻炼,而且是毫无赘肉感觉沉重感的结实体态。
“也不像是登山爱好者,呼吸方式似乎有修炼过拳法什么的,步子迈的也很平稳,毫无疑问是有水准的练家子。”
她心中牢牢记着临走时,照顾自己多年的都慈师傅说的话。
“锻物院·鬼无里村不值得信任……”
“参加劾刀仪式的人,也多半是竞争者,最好不要与他们过多接触。”
因为心底有这样的念头,她并不打算与对方有所交谈,而是独自一人坐到了车厢最后排。
列车这时候要开了,就在这时候,一道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人影出现了。
“好险,差点就要迟到了。”
穿着西服,有张讨人欢喜的娃娃脸的男青年冲进车厢里,穿着皮鞋的脚,把木地板踩得吱吱作响。他的右手拎着个公文包,左手松开了领带,神情有些慌里慌张的冲进了车厢。
“赶上了,赶上了。”
娃娃脸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他左顾右盼一番,发现车上只有包含自己在内的三个乘客,表情有些古怪。
支仓冬夜只是略微抬眼看了来者一眼,就没有说话。
穿着黑色水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