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再想到现在的情形。不难就猜到之前都说了什么了。
所以这会儿才会感同身受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许天赐性子可是比容佑要开朗得多了,是以看见表弟又不说话了,他就笑开了。竟然还伸手过去拍了容佑一下,然后道:“行了。要我说,就算咱们回去府城,少见面也必然只是一时的……”
容佑有些无语地看着对他“动手动脚”的表哥,人前总是一副温文公子的样子。但是在熟悉的人面前,或者说是可以让他不必顾忌很多的人面前,就总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所以他对云朵总是“不待见”他表哥是很理解的。因为自小到大他也有无数次想要让他闭嘴的时候,只不过好在他表哥还算识趣。每次都在他要开口之前自个儿就收敛了。
但是这会儿听着他说得很是有信心的话,容佑却是难得好奇了,于是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显然这表兄弟俩的默契不是说说而已,哪怕现在容佑都没有开口,但是仅仅是一个眼神,许天赐就已经明白他表弟这是要问什么了。
于是就笑呵呵地,也没急着说话,而是先动手给两人都倒了杯茶水,将容佑的那杯给推过去,这才道:“我不信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你其实也跟我一样觉得七夕应该有这个本事的吧,如今这县里的酒楼虽说刚开张,可只看现在就能瞧出个大概了,必然生意差不了……”
见得容佑听着跟着点了下头,许天赐就笑了,然后接着道:“而依着沈家目前的情况来看,粮食生意已然做到了府城,日后总是免不了要来回,这样一来,再将酒楼生意做到府城去,简直就是必然的,何况他们有这个本事。”
许天赐说着的时候,其实心里头也在想着沈家生意做到府城去的事儿,因为粮食生意互有来往的缘故,如今不只是从朋友的角度,哪怕是从生意伙伴的角度,他们也必然是会关注沈家的生意的。
粮食的事儿如今已经是引起两家长辈的足够重视,回头有许家容家一起,沈家这个生意必然是要往大了做的,至于到底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