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姬说。
“我哪里误会了?”
阴姬说道:“我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是个名词,你说的睡觉是个动词。”
李子安:“……”
驾驶舱里,天启已经爬到了一个等高的地方,两只眼睛闪烁着绿光瞅着。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在拍片。
银帝的破烂身体虽然躺在地上,可是现在这艘飞船就是它的身体,它的眼睛就更多了,全方位360度无死角地看着都没有问题。事实上,它也是这么做的。
对于两个机器人来说,此刻躺在飞船大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的对话,充分体现了人类思想的复杂性,还有哲学的玄妙,发人深思。
“不是,你躺在我的旁边,你让我怎么睡?”李子安说。
阴姬的脸上浮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她将右臂伸了出去,直接穿过了李子安的脖颈,给他当了枕头。
李子安苦笑了一下:“我看你是不想我睡觉吧?”
她挨在他身边他都没法睡觉,更别说这样让人充满想象的姿势了。可是人家一个女生这么主动地把胳膊给他当枕头,他总不能推开吧?
他总是心太软。
阴姬淡淡地道:“我觉得你是对我身上的火种有一点误解。”
李子安知道她身上的火种的种性是娼性,可是不好说出来。而且,他很确定他对娼这个词的理解不会出错。
怎么可能出错?
老祖宗研究了几千年了,多少文人骚客都有吟诗作赋。
比如白居易的这一首: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彩帷开翡翠,罗荐拂鸳鸯。留宿争牵袖,贪眠各占床。绿窗笼水影,红壁背灯光。索镜收花钿,邀人解袷裆。暗娇妆靥笑,私语口脂香。
老白都有这种癖好,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天性不可泯灭。
“呃,那你说说,我怎么误解了。”李子安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阴姬说道:“我在路途公司的议员身份是娼女,所以你认为我身上的火种,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