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扇着面前的烟雾,一边寻找着藏匿的地点。在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他迅速地将雪茄放在了自己的老板椅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故作镇定地继续打着电话:“好,我知道……”
周鹤鸣走进,周荣成看到他,保持着镇定:“那先这样,再见。”
尽管没有熄灭的雪茄烫得周荣成非常难受,但他依然努力地掩饰着,看着周鹤鸣,露出笑脸:“鹤鸣,你来了……”
周鹤鸣仔细地观察着父亲,看出了父亲的表情极度的不自然,以及他表情的微妙变化,又看到他背后微微燃起的青烟,却故意不点破,恭敬地向周父行礼:是的,爸,早上好。”
周荣成努力地忍着疼痛,强装微笑着:“刚接了一个电话,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帮我召集艺人部的全体经纪人一起开个会……”
周鹤鸣却故意不往外走:“好的,不过我有件事需要向您请示。”
周荣成身后的衣服已经被烟枪点燃,开始冒出更大的烟。
周荣成疼得难以忍受,下意识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着急地推辞着:“哎呀,你做主就好了,不用问我了。”
周鹤鸣坚持着走向父亲:“这事我真的处理不了,您得给我出出主意……”
周荣成的衣服已经彻底被点燃,烟雾腾起,烫的他已经无法忍受,还在极力地忍耐,声音急促地:“真的不用,都听你的,你做主……”
周荣成实在忍耐不下去,直接跳了起来,使劲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和衣服,连声地叫着:“火,快,烫死我了。”
周鹤鸣快步上前,直接抓起班台上的金鱼缸,泼在了父亲的后背,浇熄了火焰,随后一言不发地看着父亲。
周荣成慢慢安静下来,回身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周鹤鸣。周鹤鸣走到父亲身边,查看着老板椅,拿起了椅子上的雪茄,老板椅也被烧出了一个大洞。
周鹤鸣将烟枪举到父亲面前,冷冷地看着父亲:“瘾又犯了是吗?”
周荣成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