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尼拉城中零星的战斗还在继续，但那也只是少数残余的西班牙部队的冷枪，根本没人在意，多数人的注意力都被圣地亚哥城堡的那恐怖景象吸引了过去。
洛伦上将带着方面军指挥部的军官们站在城中仅存的一处高塔上，举着望远镜像圣地亚哥堡的方向望去，那满眼的西班牙阵亡者的尸体确实是触目惊心，即使洛伦已经见惯了战场上最惨烈的景象，但眼前的这一幕依旧还是深深震撼了他。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洛伦根本不敢想像那竟然是某种烟雾造成的，现在圣地亚哥堡那里除了全副武装的防化连士兵外，在没有一个活人了，他们正在将堡垒内部的尸体一具具拖出来，聚集在空地上，然后进行集中焚烧。
洛伦上将此刻心中十分庆幸，释放这种致命毒气的不是敌人，同时对于这种恐怖的武器洛伦心中还是十分抵触的，在他看来，在战争中使用毒气不是打仗而是屠杀，这多少影响了这次战争的正义性。
但是令洛伦上将可惜的是，在军队中持他这种人道主义的军官凤毛麟角，在他们看来在战争中使用什么武器方法都不重要，打赢战争才重要，西班牙人既然为了恐吓明朝而对吕宋华人展开大规模屠杀，那么现在西班牙人必须为他们的禽兽作为付出更惨重的代价，面对残忍的敌人只有残酷的手段才能让他们畏惧，才能避免类似的惨剧。
洛伦上将叹了口气，将望远镜交给了身后的副官，然后带头走下了这个高塔返回了集团军指挥部。
在集团军指挥部里，洛伦上将正召集了一帮了解毒气弹的军官商讨关于毒气弹的保密和使用事宜，避免毒气弹的秘密泄露。
“上将阁下，请恕我直言，我们使用的这种叫做‘女妖’的毒气弹实际上是根据明朝在4年的兵书上，一种叫追魂烟的毒气配制而成的，我们仅仅加入了一些额外的致命毒药和对药物成分进行了精炼，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只要那本兵书还在流通，那么任何有一定能力的个人或团体都能配制出足够致命的毒气。”一名专门负责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