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的烟尘渐渐落了下去,撞进众人眼帘的是一千余名身着黑色军大衣,肩膀上扛着上了刺刀的式燧发枪的大员将士,方才所听到的是这数百人原地踏步时军靴皮革落地的声音。
郑锐这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郑重的将军帽戴好,走到帅台边上目视着远处的队列,这时天空中突然升起了一颗红色的信号弹。
“全体!齐步!走!”在看到信号弹的第一时间,校场上就传来一声大吼,紧接着方阵中就响起了军乐声。
在慷慨激昂的军乐声中,4个百人方阵缓缓动了起来,在每个方阵之前都有一名旗手,高举着大员陆军旗,在旗手之后的则是一名上尉带领着方阵。
当第一个方阵行进至帅台下边时,领头的上尉猛地抽出军刀斜指地面,同时大喝道“正步!走!”
“一!二!”伴随着回令的喊声,但见这个方阵中的士兵齐刷刷扭头看向帅台上的郑锐,正在行进中的步伐猛然一顿,随后有力的踢出,在重重落在地上“咚!”
一百余人目视着郑锐,每一次步点落下都是整齐划一的闷响,伴随着军乐声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观礼众人的心上。
郑锐表情肃穆的抬起手,向方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一刻校场上除了军乐和整齐划一的正步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这一刻锐气冲天,气贯长虹。
就坐在郑锐身后的一众金陵高官和徐弘基只看得脸色苍白,有几个人还被先前的暴喝声吓的瘫在椅子上起不来,士兵肩头明晃晃的纯钢刺刀在阳光下泛着白光,映照出观礼席上数百张惊恐震撼的面孔。
整齐的百人方阵一个接着一个经过帅台,但带来的震撼效果却越来越大,因为没有一个人知道,像这样凝千人如一人的精锐部队在大员还有多少,是只有今天受阅的这一千人,还是大员几十万人全都如此。
徐弘基看到一半就不敢在直视了,偷偷摸摸的将自己缩在椅子里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浑身上下几乎被虚汗浸透。
但是这并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