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些时候,热兰遮城里荷兰人的抵抗就完全消失了,余荷兰平民和仅存的名士兵向着郑锐投降了
荷兰人在两个步兵连的押解下走出了热兰遮城,他们将被押解到距离城池千米左右的地方建造一座战俘营然后把自己关进去。
“我抗议!我抗议!”就在郑锐站在热兰遮城的城墙上和两名步兵营长了解损失时,押解的荷兰人队伍发生了一阵骚乱。
“去看看怎么回事。”郑锐皱了皱眉头,示意副官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几分钟后,副官就跑了回来汇报说,一个叫奴亚兹的荷兰人称自己是荷兰总督,还抗议我们对他的虐待。
“把他带过来。”郑锐想了想命令副官将奴亚兹带来见自己。
“遵命,长官!”
不多时,奴亚兹就被两名线列步兵推搡着带了过来。
“你就是奴亚兹?荷兰所谓的大员岛总督?”郑锐瞥了一眼奴亚兹,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方的海港,根本没有正眼看一眼奴亚兹。
奴亚兹努力地挺了挺身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但是在之前海军的炮击中,这位总督大人害怕地躲到了床底下,又被攻入城的线列步兵粗暴地拖了出来。所以现在他的脸脏兮兮的,身上昂贵的绸缎外套也破破烂烂的。站在郑锐身后的沈园看到奴亚兹这幅样子忍不住咧了咧嘴。
“阁下,我抗议您对我们荷兰平民的野蛮行径,军队应该是与军队作战的而不是用来虐待平民的。”奴亚兹努力板着身子和郑锐交涉。
“不,你们是不是平民我说了才算,我现在说你们是战俘你们就是战俘。现在听着,我没功夫和你废话,你们将得到一些材料用来搭建战俘营。如果拒绝,我也不会为难你们,只要你们能扛得住炽热的阳光和倾盆大雨。另外,从这一刻开始你们的身份将没有贵贱之分,统统是我军的俘虏,你们将不得保有私人财物,但是我会给你们巴达维亚的名绅士索要赎金,我可以保证拿到赎金后放你们离开。但在这之前,如果有人企图逃跑或拒绝劳动我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