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的杨大夫在哪?”
“你是?”
“他是我夫君。”
几个老先生一听忘了害怕,开始忍不住的一通吐槽。
“嗨!顶数杨大夫最贼,明明一起被请来问诊,那个杨大夫,就看了几眼王爷,啥也没说,声称内急就遁了,留下我们几个槽老头子继续在那会诊。”
另一个同被拦下的中年大夫接到:“会诊个屁喽!我们还没看出啥子病,没一炷香时间王爷就直接薨了。王妃哭得死去活来,非说我们是庸医无能,要将我们全部杖杀,你说这还讲不讲王法呀!”
“全部杖杀?哪来的全部呦!哪里还能找到你家杨大夫啊,茅厕也没有,他估计早溜了。”
杨夫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心想杨浅这个老鸡贼,白为他担心了。
另一个老先生感叹:“本来以为今天注定老命交代在这了,要不是正好外边的人来报,说贺丹人攻城,已经破了北门。北境王妃大惊,就顾不上治我们的罪了,她让府丁先关了我们。”
“我们在柴房待了好一会了,听见外边闹哄哄,一推门发现门外看守我们的人也没了。出来一看王府乱了,听说王妃带着自己亲生儿女逃命去了。”
一路在马背上颠簸,早把杨乐睡意颠没,他现在精神得紧,从娘亲身下看着这几个慌里慌张的老大夫,又望了望灯火通明的王府热闹非凡,天真问道:“娘,那些人在抢什么,真热闹,像在玩什么。”
杨氏此时没空搭理她的娇儿,既然夫君已经逃出去了,她也该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她抱着孩子回到王府正大门,发现她来时骑的马匹已经不知被哪个外逃的家丁给顺走了。她正在烦躁之时,一辆五驾豪华马车停在近前。定睛一看,赶车不是她家姥爷杨浅是谁。
杨夫人又惊又喜,瞪他一眼,忍不住责备:“你不是应该早跑了,怎么这般时候还在王府晃悠,不要命了?”
杨浅从容下车,目光温柔地望向他的妻子,走到她身边顺便抬手接过夫人身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