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虚弱。
远远的,徐天就听见他的呼吸声十分不均匀,一下重一下轻。
很显然,那老和尚的身体有问题。
………
“命不久矣。”徐天双手合十,面向那老和尚念道:“阿弥陀佛。”
身旁,小沙弥明镜说道:“师父,您这么说被人家听到,会被打。”
“磕…”小沙弥明镜话音未落,徐天一个地瓜敲打过去,教育着:“话多。”
小沙弥明镜被敲打地瓜太多次了,头顶都已经适应了。
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
那二十几和尚看了一下地形,觉得徐天这边山要好走一点。
于是,二十几人跟在哪老和尚身后,缓慢向徐天所在方向爬去。
陈怡站在国道上,看着一堆物质,抬头向徐天呼道:“高僧。”
这一句高僧出口,那个老和尚还以为是叫他。
连声应道:“嗯。”
之前的人都是叫他大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高僧了呢,心里十分舒坦。
双腿站立,转身回来,看向公路上的人,问道:“刚刚是谁叫贫僧?”
可是,这一问,根本就没有人回答。
老和尚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小,没听见,于是叫自己身边的一个年轻和尚问。
那个年轻和尚站出去,向公路上的人大声问道:“刚刚是谁叫我师父?”
可是,还是没有人回答。
年轻和尚的声音够大够响亮了,不应该会听不见啊。
公路上,陈怡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二十几个和尚。
一脸愕然。
随后,陈怡继续呼道:“高僧,叫几人下来帮我搬东西。”
此话一出口,那个年轻和尚就问道:“搬什么东西?”
“那个,她是叫我师父。”
这时,小沙弥明镜站在离年轻和尚六七米远的地方,双手合十,向那年轻和尚行礼。
尴尬,非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