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超市里摆了一个礼拜,却既没被买走也没被撤下来的菠菜叶子一样,“刘胜男”蔫了。
当那包朱砂被全部倒出来,把顾靓给活生生的埋在里面时,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也终于达到了今晚最高点,有几片离的近的玻璃上面甚至都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纹。可有道是物极必反,经顾靓这么一叫唤,她那嗓子也算是暂时报废了——除了沙哑的呜呜声,啥调调也嚎不出来了。
既然里面的顾靓撑不住了,那顶在外面充门面的刘胜男自然也跟着一起倒了大霉,别的不说,光是那颗露在外面的脑袋就已经惨的没法见人了:乱了的头发混合上汗水和朱砂,粘糊糊的像碎毛毡一样一坨一坨的耷拉在了脑袋周围;而在汗水,灰尘等各色物质的搭配下,一张难看的面膜也被凑活了出来,虽说多少还有点人样,但跟漂亮是沾不上边了;至于最凄惨的,则还要说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被叶明那么一折腾,此时两个眼珠子连颜色都成了红的,就跟那兔子差不多。
“你说你这,何必呢。”半僵还是在一边睡的死沉,皱了皱眉头的叶明只好抱着笔筒,蹲到了顾靓的身前:“都说最毒妇人心,今天我是领教了,不就是怪我们收了你,让你们两人分开嘛,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其实林家乐已经和我们说好了,而我们也答应放你们出来了,可现在……”
顾靓似乎想急着说些什么,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只有沙哑‘啊啊’声。
“行了,你也别‘啊’什么了,没用的,你放心,我们答应林家乐的事情绝对会做到,但是!绝对不是现在,林家乐他什么时候来,你什么时候走……喂,你用不着这样看我,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没办法,忍忍吧。”
岂止是难受啊,一把朱砂都能让顾靓疼成那样,现在一身朱砂是什么滋味叶明就是不动脑子都能想得出来,然而他却是真的没办法。动脑子,他或许要比半僵强那么一点,但要论到降鬼除妖这一块,他连小南巷那些骗吃骗喝的江湖神棍都比不上。因此如果就这么把顾靓放出来,而人家又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