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晚上十一点,师大礼堂那边烧的满天红的火势总算是熄了下去,又过了一阵,确定那里不会再有什么死灰复燃的迹象之后,七辆消防车载着吓哭了一晚上的消防官兵们也打道回府了。至于剩下的人,该送医院的送去医院,该睡觉的回去睡觉,除了留下几个老师看着现场之外,礼堂门口很快走的没人了。
而差不多在同一个时候,就在半僵他们宿舍的那个楼层,有间房门缓缓的开了一条缝,“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很刺耳,仿佛是谁在哭泣一般。
楼道里的灯又坏了,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尽管有几缕月光从尽头的窗户那洒捡来,但那不仅没有照亮什么东西,反而是在黑漆漆的地上又拖出一条长长的白斑,让人瞧着就不由得联想到午夜凶铃当中那位小姐穿着的白裙。
“叮咚!”
随着一声轻响,一丝淡淡的绿光从门打开的那条缝中探了出来,那是某个人的手机屏幕。
在用那光是瞧着就渗人的屏幕灯光把门口照了一圈之后,终于有个脑袋从门里免探了出来。这颗脑袋又左右察看了一番,直到确定这里确实没什么是之后,他才把房门拉大,从里面慢慢的走出来。而与他的小心谨慎相比,他身后那位两手捂着下面就明显着急多了。
“大胆哥,你能不能快点……我……我快憋不住了。”后面的那么的的确确憋不住了,就连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急什么急,”前面那位显得有些不耐烦:“要不是你求我,我才懒得半夜起来和你一起去上厕所呢。要是再罗嗦,我可就不管你了啊。”
“别,千万别……”一听这个,后面那人急了,只好用两手紧紧捂着裆,跟着前边那位一步一步的向厕所那挪去。
虽然从他们宿舍到厕所那也没有多远的路程,可由于前面的那位过于小心,走的实在是太慢,才让后面“大堤”即将决口的那位像如同走在钉板上一般,几乎每走一步,身子都会跟着哆嗦好几下。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