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小胖一起进了祠堂,案上他和夏小胖、小青的塑像栩栩如生。正在上香的百姓,见是他真身到此,竟一如之前几人,神色可疑匆匆而去。
看着面前的塑像,他和夏小胖苦笑一下,倒是明白了为何城外百姓都认识他。有了这么一座祠堂,自然有人前来祭拜或者观看,他为人所知也不难理解。
唯有一点,这些附近乡邻的百姓形色太过可疑,他方才试图与其中一人打招呼。却见那人神色一变,勉强一笑,转身落荒而逃。他如果没记错的话,此人还曾与他对饮几碗。
转头去看,果然,夏小胖也是面有疑惑。二人眉头皱起,看来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里发生了什么变故。
舍了祠堂,他二人带着小青一路奔向老陈头家中,与想象中老陈头带着鱼鱼在门口玩闹不同。这处宅院冷冷清清,竟连那院门也只是虚掩。
推门而进,果然,院中空无一人,似乎数日没来,已然荒废了许多。
乔依脸色难看,整座临远县城,他真正在乎的其实也就了了数人,老陈头和鱼鱼更是高居首位。
这几年来的历练已让他渐渐成长起来,他性子向来平和,给人的感觉像个羞涩少年,吃点亏也甚少在意,鲜少有愤怒之时。然而他心中一样有不可触犯的底线,那里是他会舍命守护的地方,触之非死即伤!
也不多言,他当先而去,方向赫然是老张家所在,他知道那个言语不多豪爽至极的汉子,绝对不会做事不管。身后夏小胖和小青紧紧跟随,他们能够感觉到乔依心头的愤怒,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老张家,老张媳妇一脸的悲苦,将他们领进家门。未进房门,一股呛人至极的血腥气息伴着草药味令乔依眼角一缩,
房中,老张面色灰白,只着一身单衣,身上不少部位缠着厚厚的纱布。
乔依神色冷寂,伸出手去搭上老张的脉搏,不过片刻,便抬起手。
“乔依,老张叔怎样了?”
乔依叹了口气,道:“骨头断了几根,腹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