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小青青好了没有啊,都不陪鱼鱼玩。”鱼鱼嘟起了粉红的小嘴,坐在乔依怀中,低着头看着一旁凳子上呼呼大睡的小青,奶声奶起地道。
乔依给她买了件漂亮的红锦袄,鱼鱼穿起来就像年画中喜庆的散财童子,可爱极了。鱼鱼可是爱惜的不得了,对乔依也更加的痴缠,只要睡醒了就会跟着乔依,像个小尾巴一样的。
“大哥哥,你怎么不理鱼鱼了,生鱼鱼的气了么?”鱼鱼站起身来,伸出粉嫩的小手在乔依眼前摇了摇。
门外虽是寂静,然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老陈头和人理论的声音。
乔依的脸色中渐渐浮起不耐,起身将鱼鱼抱起,从门口老陈头逐渐升高的嗓门,不难看出他已经摆不平这件事了。
门外,一群官兵将看病的人群远远地推开了。民怕官,自古都是这样。被推开的百姓心怀不满,但又不敢真的上前。唯有老陈头正在和两个领头的官兵争辩,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那两个领头的官兵一个脸颊上有道细长的刀疤,另一个嘴角有颗黑痣,面相凶恶。或许被老陈头喋喋不休地争辩扰的不厌其烦,伸出粗壮的手臂开始推搡着老陈头。
乔依面色阴沉,缓步走到老陈头身边,伸出手去搭在刀疤脸青筋暴起的手臂上,微微一震。
刀疤脸只觉整条手臂一麻,顿时放开了手。他初见乔依凑了过来,只道他是哪家少年,全没放在心上,如今只是被乔依一碰手臂就不得不松开手,当下转过头仔细打量乔依。
乔依并不管他,单手扶过老陈头,低声问道:“陈爷爷,怎么回事?”
老陈头愤愤不平,正欲开口,旁边的黑痣官兵斜着眼开口道:“你就是那个少年神医?”
乔依将鱼鱼放下,交给老陈头,让他们退到一旁。然后转过头来,淡淡地道:“神医不敢当,不过这几日我确实是在这里行医看病。”
黑痣面带笑容,说道:“如此,就是你没有错了。跟兄弟们走一趟吧?”
乔依哪里会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