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他们两个还是逃犯出生,说不定江城市的大街小巷上就满是他们的通缉照片。
高原道:“他也是从盘山监狱出来的,入狱前就是因为办理假证,然后被逮捕的,他不过他运气好,关押了十年,然后减刑五年,有因为监狱管理局那边有熟人,因此只是关押了四年就出狱,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合法身份,想要在这个国家生活,一些相关的证件必须要办理!”
两人吃完早餐之后,就出了出租屋。
根据高原的介绍,跟他在监狱有着过命之交的狱友黑皮在江城市江汉区,而且还是整个江城市办理假证集中中心南大立交桥附近。
从城中村出发,转了三趟公交车,花了一个小时后的时间,才从城中村到达南大桥。
不过唯一让徐一鸣宽心的事,大街上便没有通缉他们两人的公告,甚至在江城的晚报上,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版块报道盘山监狱爆炸案件,只字不提犯人越狱。
“事情有些不正常呢!”徐一鸣道。
“小子,不要想那么多,盘山监狱死了那么多人,要是政府方面不控制新闻,要是抖搂出去,铁定震惊全国!”
高原曾经大小也是一个人物,对政治的敏感度要比徐一鸣更高,不知过他同样也没有猜测出,徐一鸣跟他之所以没有被全国通缉,完全是诸葛武侯在后面推手。
两人在南大桥下,四处打听,可是一些在下面摆摊的同行,愣是没有打听到黑皮的信息。
甚至问道一些人,一听说他们不是来办证的,就甩也不甩他们,还有一些人一听到他们提起黑皮,就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似乎“黑皮”两个字就是瘟神的代言词。
询问无果之后,高原不解道:“不应该啊,当年黑皮就是被因为轰动全国一时假证检察官案件,才被司法厅正式逮捕的,在江城市可谓了假证的祖师爷一般的人物了,他们的徒子徒孙,怎么不知道他的名号呢?”
徐一鸣道:“先不要说这些,我们这么感觉,这里有什么诡异事件,这些人一听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