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旨甚至就连野史也未见相关记载。”
听了欧阳义所说,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我在仔细想了想之后,却觉得还是有点不太对劲。其一,林光远曾经很肯定地跟我说,这是一座邪神墓,据他所说,这座陵墓是一位道家高人主持修建的,而且这位道家高人后来将修建这座陵墓的前因后果全都记载了下来,而他又恰好得到了这份记载,他所说的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其二,如果这座陵墓真的只是乾隆为其生父建造的衣冠冢,而没有掩藏封印着邪神之魂的邪石的话,那么这一带的气场便不该如此异常,更不太可能在一座不过两百年历史的古墓当中出现旱魃!
想到这,我抬起头来说道:“我倒是觉得,这座陵墓一定和那块邪石有关!”
“石宇兄弟为何如此肯定?”欧阳义问道。
我顿了顿,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当然,我并没有提及林光远。
听了我的一番话,文青山点了点头,说:“石宇说得不无道理,说不定那块邪石还在这座墓里边!”
大家都转头望向了与我们现在所处的墓室仅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墓室,如今最后的希望也就只有这间墓室了。
欧阳义沉吟了片刻,将手一挥,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一行人朝着另一间墓室缓步走去。
还没走到那道敞开着的拱形石门前,走在最前面的陈彪忽然停下脚步,并将手一抬,示意大家都停下
。
“陈队长,怎么了?”欧阳义问。
陈彪朝四周扫了一眼,语气沉重地说:“那三具尸体哪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忙往地板上一瞧,不由大吃一惊,刚才那三具尸体明明就躺在拱形石门前,可现在地板上除了三个胀鼓鼓的背包以及一些早已变得发黑的血迹之外,哪里还有尸体的踪影。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大家赶忙围成一团,紧张地张望着四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了片刻,并没有什么状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