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侨这时看着他越痛苦,脸上表现出来的喜悦就更加肆虐。
他傲气地大笑起来。白稚趁他不备,挣脱束缚,把剑一撩,划伤了白侨的小腹。
娄溪和其他侍卫见势,跟着白彘开出一条路,杀出府来,索性骑着自己的马疾驰逃走了……
白侨迎上仍在一路追赶的追兵,手一挥,“别追了!让他走吧……”
白侨若有所思,捧着腹,鲜血直流:老弟,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对你仁慈,以后再见,不是兄弟……你好自为之吧……
白彘等人在崇山峻岭之间穿梭着,骏马疾驰。
白彘的胸怀紧贴着子薰的脊梁,他们突然停下马,后面的士兵也下了马,娄溪拽着缰绳说道,“头儿,怎么了?”
“哼……”白彘怜惜地笑道,“不用逃了,我十哥……是故意放我走的……”
白彘放下拽得紧紧的缰绳,低下头,眼泪一直在眶中乱窜,鼻子一酸。
子薰转过头看着他失落的神情。
好歹也是多年兄弟,要不是宰相在,白侨不会见了兄弟这么遮遮掩掩,他必须取得宰相的信任,让相爷认为自己是全心全意效劳他自己的。
当日前来白乾家中带走苏婉时,也有相爷的下属,为了不被怀疑,他只好任凭白彘出言不逊,误会白侨自己。
别看十哥在他们面前如此小心谨慎,虽然平日在同一兽营对我百般严厉,但是私下里身为兄长的他,总会关心新来的白彘在营中饮食起居是否还习惯。
“我以为十哥……他变了,原来……”白彘傻傻一笑,像极了白浅滔,只是少了本人的一点成熟。
子薰心想:不,这个人不是他,我与白浅滔早已道路相隔,不再有任何关系,眼前的……只是白彘罢了!而且还是比自己小了许多的白彘弟弟!
……
到了乾冀营,白彘安排子薰进了白乾曾经的营帐,“嫂子,你为什么……那么急着寻找乾灵剑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