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大哥刚走……我,我不想……”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子薰等不耐烦了。
“当日,白侨与手上的人合力把我拦住,劫走了你,当我知道后,竭力挣脱出来,赶上你们的时候,你就与我九哥一同误闯进了白侨滥养的枯兽林里。在之前,我们并不知道这是他偷偷养兽的地方,只是听方圆百里的百姓们说这是个邪门之地,能够活着出来并非易事,许多误入林子的人们都只有一个下场,后果只有一死。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回去之后,我加派人手调查过这个地方。白侨这家伙心狠手辣,将白府上下洗劫一空都没有找到我哥的彤阌令,大怒之下,一把火把白家大院烧成一片废墟。可是一天过去了都没有你们的消息,所以今早我挑了几个身手不凡的侍卫打算硬闯进去,没想到你就出来了。”
“白……侨!”子薰咬牙切齿,“他只是为了那块彤阌令牌吗?”
“彤阌令在这世间的拥有者唯有我哥一人,身为令主,可以有权势随时随地调遣地方营中的所有兽类,而各个领事的都要对令主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白侨就是看中了我哥的势力,才谋逆的。这是他的林,所有的遗失物都会被上交到白侨手中,彤阌令更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如今落到他手里,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子薰看了看白稚,不觉地想:彤阌令……不是白乾给我的那块……子薰不可思议,小声地说:“那块……令牌是……是我这个吗?”
子薰小心翼翼地拿出令牌,白邵卿见了,惊慌失措,连忙单膝跪地,“参见令主!”
营中所有的将士紧接着叩拜在地上,都尊称子薰为令主。
子薰慌乱起来,扶起白邵卿,“你……你这是在做什么,用不着向我行此大礼!”
“嫂子,在你没有告知我们彤阌令的下落时,我们一直在谋划良策来对付白侨的突袭,生怕他用彤阌令要挟我们退守乾冀营,这么大的事儿,你早该告诉我们的了”。白邵卿一副卸下包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