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我看不懂,你们可以找专家再破解一次。”
如此举动是让我们安心,我与老九对视一眼,当下就将犀牛皮上的文字拍下来传给了上次合作过的专家,原件自然还搁在自己身上,和老虎约了后天一早去那地方,正好赶到傍晚到达,晚上可以一探究竟,既然是青虎会去过的地方,危险程度大大减轻,在准备工作上我们放低了标准,更多的时间用来睡觉,终于要出去放风,南海与东海大为振奋,离开古董店的那天起了个大早,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在客厅里嚷嚷着。
老虎驾车到古董街外等我们,我让巴图和老九坐他的车,剩下的人跟我,东海与南海不解为什么要和巴图分开,坐在车上还嘟嚷:“我们怎么不能和巴图一块啊?”
“我有话问你们。”我说道:“之前虽然断断续续地问过一些,但是中间发生意外,所以不够细致,东海,南海,你们相信海子叔吗?”
东海与南海对视一眼,变得踟蹰起来,蒙洛说道:“有话就说。”
“本来是相信的,可是咱俩不是中了狗头巫么,蒙洛说要下狗头巫必须知道生辰八字,一般人哪里知道我们的生辰八字啊。”南海说道:“知道出生年月日也未必知道出生的具体时辰,只有非常亲密的人才晓得,我们俩死了爸就没有什么亲人了,唯一知道的……”
“就是海子叔。”东海说道:“除了我们自己和老爸,知道的就只有海子叔。”
“巴图呢?”我问道:“巴图知道吗?”
“不知道。”东海与南海斩钉截铁地说道:“巴图和父亲认识得比海子晚,巴图从草原到省城的时候才认识,海子叔,我父亲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认识了,是看着我们出生、长大的。”
我“哦”了一声,海子,是敌人,确定了。
巴图与兄弟俩暂时敌友难辨,先当同一立场的人处着吧,毕竟族谱上有他们的名字。
老虎的车子在前头带路,我们在后面尾随,两只海冬青没有呆在车里,盘旋在车顶,展开双翅与我们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