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想到李铨了,我终于将它拆开,里头掉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头是一截黑黑的东西,干了,看着有些脆,我不敢伸手触碰,同时心中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将这东西放在一边,我打开信件,信是李铨写来的,他告诉我他已经与当地的村子取得联系,用一笔钱作为交换,所有的人可以入驻村子,至于现实问题只有一一解决,不能操之过急,信中提到了他的叔父,那位老人家知道花姬已死,心如死灰,病情也加重,已经到了弥留之日,想到花姬,我只有淡淡一笑,心隐隐作痛,再继续看下去,李铨对我们的表示感谢,因为我们的出手让叔父的愿望彻底破灭,族人们反而可以放下沉重的担子,看到这里,我心中十分欣慰,继续看下去。
看到下面的内容,我心里一震,看着桌子上那截黑黑的东西,双眼发胀!
那东西是小家伙的脐带,是我儿子的脐带,每一个婴儿出生后,第一步是剪断与母亲的牵绊,从此成为一个独立的生命体,他的呼吸与营养不再依靠胎盘,我的儿子,出生的第一天成为独立的生命体,也就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摸着那根脐带,我心如刀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找来一个檀木盒子,将它放在里面,然后与干爷爷的灵牌摆在一起,位置略靠后,然后焚香,香气萦绕,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新坐下来看信。
李铨说有机会再来帝都,顺便送上花姬身上的《西夏酒书》,如何处置由我决定,我迅速地拿起信封,从里面掏出《西夏酒书》,原来被李铨带走了,我还以为和花姬的尸体一起化为乌有,略想了一下,我将《西夏酒书》的下半部分撕掉,用脚将垃圾筒勾过来,拿出打火机将它点燃,看着它们化为灰烬,我不禁苦笑,《西夏酒书》的上半部分是制酒术,倒是值得流传,总有一天它会在我手里发扬光大。
处理好这一切,我将李铨的信折好收起来,这家伙会带着党项人传承下去,只是所谓的最强血统沦为无稽之谈,处理好这件事情后,我突然想到海冬青还没有回来,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