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还在心里鄙夷两个小男孩儿时的幼稚游戏,现在却对它充满了憧憬,阿清和阿男迅速动手,将那一块的土挖出来,露出里头的盒子,盒子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小的时候,父亲曾经给我买过一罐饼干,是金属盒子的,里面有各种形状的饼干,我每天都要拿出一块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就像那是万年的宝贝一样。
这个盒子如此眼熟,大庆像得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外面一层已经是锈迹斑斑了,打开盖子,里面用尼龙隔了一层,里头装了不少东西,透着陈旧的味道,却有一样东西是新的,那是一张折得方正的信纸。
大庆的手抖动起来,颤颤巍巍地打开信纸,字写得并不好,个个都像蚯蚓一样,大庆抹了一把脸,看完了,长叹一声,突然倒在地上,诺大的个子就这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接过信纸,迅速地看了一遍,大兴的语言出乎意料地细腻。
“大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知道是何年,但那时我一定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自从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后,就感觉世界没有希望了,我不想死,尤其不想等死,从小就知道我们镇子不是一般的地方,每天凌晨五点,阳光和镇子的主道是一条直线,为什么所有人都对这一点当作正常?”
“阳光露头和镇子的主道在一条直线上?”蒙洛的表情十分讶异:“这种现象持续多少年了?”
“从我有印象起就是这样了,大家已经习惯这要的景象了,有什么好吃惊的?”大庆看着我手里的信纸,有些不解:“我们东北人向来是大大咧咧地,不拘小节。”
“所以只有大兴在意。”我无可奈何地摆一下手,手里的信纸在风中抖瑟:“蒙洛,这个有什么说法?”
“紫气东升,整个小镇其实是被紫气包围的。”蒙洛说道:“与紫气东升的地点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紫气东来,整个小镇自然是人丁兴旺,更是影响了镇子上所有人的寿命,小镇上的人都长寿,对不对?”
“是的,有老人活到一百一十岁才过世。”大庆说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