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闷哼一声,突然哈哈大笑,眼泪都迸出来:“疼算什么,对我来说,疼算什么?来啊,再来啊,用你全身的力气,用力地撞啊!”
这家伙……我站在那里,顿时觉得无力,没错,这家伙一辈子都在疼痛中度过,痛不欲生算什么?他此时的得意更让我狐疑,送上门来为什么?
“长白山。”
我顿时一征:“你说什么。”
“到长白山去。”这家伙摸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浮起一丝笑:“去长白山。”
他的声音很小,很细,几乎不可闻,要不是我们离得这么近,几乎不可闻!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有些看不懂了,我们是要到长白山去,找到那个像鼻子一样的山峰,可是从这个家伙嘴巴里讲出来,我……
我上前拎着他的领口:“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去了就知道了。”这家伙的声音很轻:“相信我,去吧。”
我倒抽了一口气,这家伙再也不说话了,一言不发,悠闲地闭着眼睛,头部不时地摇晃着,我放弃了,走出去,老九和蒙洛就在外面,那名警员说道:“他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让我杀了他。”我正色道:“我能杀吗?”
那名警员吓了一跳:“当然不能,这家伙真是个神经病!”
我们离开警局,我将那家伙的话讲出来,老九和蒙洛都吓了一大跳,老九沉声道:“我们加紧时间去长白山吧,叫上许七七。”
接下来几天我们都在准备出门,陶冉打听的消息表明那家伙是一块不会说话的石头,自从那天晚上和我对话以后,始终保持沉默,警方甚至动用了一些奇怪的办法,比如在这家伙上厕所时没有监控时做了一些“事情”,但这样也没有撬开他的嘴巴,他行凶的枪证实并不是在墓场的那一支,医院的监控没有拍到他的正脸,只抓到一个背影,现在只有起诉他蓄意谋杀,他对蒙洛开过枪,对我吐过针,如此而已。
这样的结果自然让人郁闷,只有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