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管得好,品相完整,怎么样,匀一个?”
我伸出一只手:“五百。”
摊位老板的脸僵在那里,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一千块,不二价。”
从头至尾,这位老板并没有忽悠我这是哪个朝代的高古瓷,这说明啥,他心虚呗,我摇摇头:“顶多六百,我朋友说得对,摆在家里看看还行。”
“六百就六百。”
我掏出六百块,得手了,老九斜了我一眼,他说得也有道理,大件的传世之作鲜少有真的,小器反而恒久远,大件就算传下来,没有瑕疵也是不可能的。
走到角落里,老九耸耸肩:“六百块是打了水漂了。”
“回去再和你理论,保管让你无话可说。”我自信满满地说道:“这是一个大漏。”
我自信地往旁边去,一不小心撞到一个摊位,上面一个两个盒子掉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啊,店老板铁青着一张脸看着我:“你没长眼?”
“长了,不过后脑勺没长。”我瞅了一眼地上的两个盒子,心中狂喜:“我愿意赔,修,还是怎么着?”
老九叹了一口气:“那小子说什么胡话,还说这里与我们相宜,宜在哪里?出门就没有看看老皇历。”
“你不要哆嗦了。”我看着老板,他是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头子,下巴上的胡子花白,一看就是个狠角色,不好惹,“老板,开个价吧。”
“一个一万,两万块。”老板刚一开口,老九就叫了出来:“打劫啊。”
我装作为难的样子,两万块,那老板闷哼一声:“不二价,不然事情就复杂一点办了。”
老九双手扬起来,抱起了自己的头,赶情他和蒙洛一样,都是小气鬼,我把瓶子放在老九怀里:“抱好了,要是有个万一,你可走着瞧。”
我拿出了两万的现金,来这里的人大多揣着现金,数好了,交到那人的手里:“点点吧,两万块。”
老九恨恨地说道:“林天易,你这个败家爷们。”
“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