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哥不露面,陈东和大鼻都被拉去差馆,铁蛇这次更是要坐祠堂,我们点做?”马尾坐在佳廉道的酒楼里,叼着香烟对旁边的肥膘问道。
长乐观塘堂口飞仔峻大部分小弟都被拉去了差馆,只有肥膘,马尾,阿狼,蛋仔几个人趁着混乱,翻上了临街的二楼跑路,此时风头过后,又回了堂口
“峻哥不该不露面才对,又不用他动手,镇堂口的嘛,何况就算进了差馆,他最多也只是询问调查打个指模而已,分分钟出来。”一旁的阿狼也捂着已经包扎好的肩膀伤口说道。
“大鼻有次同我讲,峻哥好像不意混社团,想学新记的龙头十哥那样。”蛋仔突然开口说道。
“十哥当然不同啦,他坐江山来的,出任新记龙头的时候就已经不用担心地盘啦,但是现在就几条街,想学十哥?峻哥不会这么痴线”肥膘吸着一支大麻,他后背了一刀,缝合时没有麻醉,所以找了大麻来止痛。
马尾有些急躁的咆哮:“肥强被陈东一拳打死,峻哥不露面,陈东又进差馆,明天若是白头佬为肥强报仇,凭我们几个人和剩下的这些兄弟,送死而已,现在整个堂口到底边个话事呀”
“是边个说峻哥不露面堂口就会垮?峻哥在,他话事峻哥不在我话事”佳廉道酒楼外,一个身影迈步走了进来,左手打着吊带,外面披着一件风衣,半长的头发垂散,眼神凶戾
“阿豪?”酒楼里肥膘几个人起身,惊疑不定的望向陈豪
“陈东进了差馆,这个堂口我来镇白头佬带福升联打进来,我就冲在最前”陈豪盯着面前的几个人,大步走过去坐在陈东之前坐过的位置上:
“我就在这里等峻哥返来边个内乱,我就做哩不要忘了,峻哥没有废我大底身份,有人乱了堂口,我草鞋一样够格动家法”
曾伟如进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下脸,整整一夜,整个东龙的警员都被从家里叫回来做事,受伤的那些烂仔进医院需要人盯,被拉回来的人要做口供,还要有人去查点两个字头晒马有没有伤害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