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食月饼。”阿武走上前,蹲身将手里的月饼按在阿叻的嘴里,开口说道:“叫你老板下次醒目点,不然我就登门送月饼请他食,不过我想你可能需要用手写来通知他。”
说完,长刀从阿叻脸上极快划过,将阿叻被嘴中月饼撑鼓的两腮割开这道伤口让阿叻的脸看起来如同马戏团的小丑一样,两条嘴角翻起,看起来狰狞恐怖
阿武站起身,掏出一块手帕将脸上被溅的血迹抹去后,将一卷港币扔在瑟瑟发抖的女店员脚下:
“什么都睇不见会活的更久。”
说完,不再理会连月饼都吐不出来,在地上如同发癫一样翻滚的阿叻,弯身从炸裂的玻璃窗出了西点屋。
“进去”一名便衣伸手将阿鬼推进了心理辅导室,另一名便衣则朝着惩戒署所员打个招呼,那名所员转身离开。
两名便衣进门之后将门反锁,又拉下了百叶窗的窗帘,其中一个开口说道
“小子,说啦,这次纵火边个让你做的?”
整间心理辅导室除了一张办公桌和两张椅子,就再无其他的东西,阿鬼站在办公桌前,转过身望向两名便衣,满脸笑意:
“阿我老豆让我纵火的,把他抓去打靶啦。”
一名便衣叉着腰站在门口,朝另一名同伴使了个眼色,那名便衣走到阿鬼面前,伸手采住阿鬼的头发朝办公桌撞去
“砰”的一声响,阿鬼额头再抬起来时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阿鬼咬紧轻轻颤抖的牙齿,望着这名便衣。
“讲,边个让你纵火?”便衣伸手扇了一下阿鬼的脸:“男童院,打死你都有人问,小小年纪就学人当替死鬼你是不是白痴啊”
阿鬼低头吐了口口水:“我老豆让我烧的。”
“啪”便衣又狠狠抽了一记:“我有兴趣听你讲笑到底是边个”
“郭靖让我烧的,他同我讲,烧完之后教我降龙十八掌喽?”阿鬼活动着红肿的脸,盯着便衣说道。
“啪”“再讲”便衣这次手上加力,一记耳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