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肥强是一定要打的,现在打他,理由就是为我兄弟陈豪出头,拖时间久,就容易纠缠不清,这件事不止是你担心新记和号码帮会不会吞我们,还会有好多变数的,我说的这些,当然都是一帆风顺的结果。”霍东峻喝了一口茶水,对陈东说道。
“不会吧?峻哥?这还简单,带兄弟们打进油麻地到头来却只有小小的一两个场,还要担风险,还说一帆风顺?如果不顺会点样?”一旁的铁蛇靠在大厅的墙壁上开口说道。
霍东峻笑了笑:“福升联坐馆,手下一万多人,哪有那么容易就挂掉,我说的简单是因为白头佬到时候要同时应付几班人马,我们和瘸子的,耀阳的,新记的,所以可能会有些手忙脚乱,不会一下就被击沉,真那么容易扳倒他,他也不可能坐到堂堂坐馆的位置。到时耀阳那班人都未必能占便宜,你不要看耀阳在九龙城寨威名赫赫,出了九龙城,他敢动枪就是等死,你真以为电影里演的黑帮抱着冲锋枪满世界贩毒啊?他唯一胜过白头佬的,就是钱多,拿钱出来借兵。”
陈东捏着茶盏,看着霍东峻开口:“你的意思就是让兄弟们去赌喽?赌白头佬应付不来?”
“我无所谓,这件事你作主,你要是不想做,就找几个生面孔偷袭挂掉肥强就得啦,只要有证据,福升联也不能出头,只是你就不要想深水涉这块地盘,油麻地也不用想站住脚。”霍东峻看着陈东开口。
“你不做主今天不一样是长乐观塘的扎ft做了堂主就不一样?学会感叹人生啦?”陈东笑了一下,对霍东峻的话不以为然。
“你以为我想咩,我这两个月中过的刀流过的血比我三年来加在一起都要不知多出几多,一步步逼出来的,我要不是想做杂志,早就搬去南区住,至少安稳点,可是你既然做咸湿杂志,只要暴利,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社团找上门,自己有兄弟,连杂志社都保不住,我总不能天天都叫隔壁的条子馆派人来帮我守门,就算守杂志社,印刷厂一出货,那些社团还不是会上去烧杂志?何冠昌那么威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