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以为意的朝陈东问道。
陈东抛颗香烟入嘴里点燃,这才说道:“你老母,知道还问这么多!仲有,下次见到峻哥要和我一样叫峻哥!他是观塘堂口的扎fit人啊!”
霍东峻听着陈东的语气就知道,他对自己这个长乐观塘大佬的身份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洒脱。
将各自小弟分开,酒席也已经到了尾声,木哥单独将霍东峻三人带入密室,传授了长乐一些大底应该知道的切口和暗语,又给了霍东峻一份空白名册,这份名册是要用来记录霍东峻手下的长乐弟子姓名的,霍东峻自己开香堂的时候用得上,而且要妥善保管,一旦这份名册落入差佬手中,那么差佬就能直接根据名册上的姓名拉人。
霍东峻把名册交给陈豪,陈豪此时是观塘堂口的执事,专门负责保管帮中兄弟名册。
等三人记过切口和暗语离开密室,外面的酒席也已经散场,黑星蛋挞文豹头甚至观礼的江湖人都已经准备坐车离开,霍东峻让陈豪带人先上小巴,这才对陈东说道:
“你几时来观塘?”
陈东看看霍东峻,又扬起头朝着空中吐口浊气说道:
“挑!阿公和大佬还真是瞧得起我,让我当白纸扇!等我接你班来的,你不会真的盼我进观塘吧?”
霍东峻用右手揉了揉喉咙,烟吸的太多,喉咙一阵阵发痒:
“你不进场也有别人进场,而且你进场符合规矩,我都无法开口拒绝,文叔和阿公这步棋下的真是犀利,我要是真的有事,想把地盘交给陈豪他们都不得,唯一一点就是你可能一辈子都要背着白纸扇的名头做事。”
“我无所谓,反正愿不愿意都已经是十底的白纸扇,不过你信不信,早晚有一日,我能再打返回湾仔!观塘六条街很大吗?阿公和文叔老了,盯着六条街就流口水,一个月保护费加在一起不过百多万,在湾仔,睇住一家夜总会大档,一个月都要收两百万!那些油尖旺成名的红棍,哪个月不是几百万入袋?”陈东扳动手指,指部关节发出一声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