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断义绝又何妨?
撕碎的书籍如同将他们曾经的时光统统否定,他怎么可以,怎么忍心说出口?
“我......”只吐出这一个字,婉君便双目沉重,失去了知觉。
东漓王吓了一跳,忙不顾身后奴才的惊愕表情,径直抱起婉君往自己的寝殿赶去。
陈锋从灌木丛后走出,心中不禁起了一丝疑惑,难道他们之间真如长风想的那样吗?或许婉君不会爱上东漓王,但是保不准东漓王会爱上婉君。如果是这样,他宁愿......
“你说什么?”李治大为吃惊,“怎么会?你肯定吗?”
“恩,”陈锋平静的说道,“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事情。”
李治心中有些愤懑,握紧了拳头,“上官长风那个混蛋!”
“太子,现在不是责怪谁的时候。”陈锋淡然的说道,“婉君病了,或许此时正在......”
后面几个字说的极其轻微,但是李治却瞪大了双目。牢牢盯着一直低垂着双眉的陈锋。
西楼之中,医女为婉君细细诊了脉,又开了药方命令下面的人去熬了药。东漓王站在一旁,望着床上双目紧闭,还未醒过来的婉君,心中很是担忧。
“好了,你先去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吧!”李漓对医女道,医女还未来得及退下,殿外便传来高声的传禀,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金安,”李漓微微拱手,没有想到李治会如此之快来到自己的临时行宫。
“三哥不必多礼,”李治微一抬手,隔着几尺远看见躺在床上的婉君,便藏不住心中的担忧之色。一个箭步便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婉君的肩膀,道,“婉君,婉君?”
可是躺在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只是表情显得有些难过与痛楚。
东漓王忙道,“唐选侍的身子还很虚弱,需要静养。”
李治扭头便问医女道,“她怎么样了?”
医女见太子眉目十分愠怒,有些殚精竭虑,忙颤颤巍巍的说道,“回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