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还是该痛扁你一顿!”长孙无忌有些无奈的说道。
“所以,你不顾一切,拉上了我的儿子,不是吗?”上官仪似乎料到长孙无忌会这样做,所以在殿上时也没有觉得意外。
长孙无忌沉下脸,镇定诚挚的说,“相比外忧,皇上如今更在意内患。并州一事,让皇上越来越在意前太子一党的余党,所以各地的眼线活动也越来越频繁。他就是皇上最在意的内患......”
“他是吉王的麾下?”上官仪皱了眉,“长孙无忌,你昏了头了!你早就知道,竟然还隐瞒!”
“哼,我昏了头?”长孙无忌讪笑,“我向来清楚我在做什么!”
“长孙无忌!”上官仪认真的叫道他的名字,“你我入朝为官多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郑重其事的想要跟你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率性而为?”
“上官仪,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长孙无忌不满的说道,“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好,自己的尾巴都没有藏好,你管我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上官仪怒不可遏,“你这样说是何意?什么叫我的尾巴都没有藏好?”
“你不要以为当年的事情瞒的天衣无缝,”长孙无忌狠狠道,上官仪一怔,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
长孙无忌淡然一笑,“为什么唐洹明明是建国功臣,却一直位居五品,不肯来京述职?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到底是他能力不够还是另有隐情?”
“长孙无忌,”上官仪眼眸中藏着多年的隐忍与坚毅。
“不要用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我,不要用那副‘你怎么可能会知道’的表情看着我!是啊,我知道,一直都知道!”长孙无忌紧紧盯着上官仪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余地。
“长孙无忌,我倒真是小看你了!”
“那是你识人不清!我长孙无忌行的端,坐的正,所以不怕你去皇上面前举发我包庇吉王余党!”长孙无忌义正言辞的说道,“反正这种事情十多年前也做了一回,一回生,二回熟,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