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就是那一瞬间的工夫,还没等那人落稳脚跟呢,那后面就突然一个大浪扑了过来。
一步之先,他到达了对岸。
当他转过头的时候,整座桥已经完全塌陷下去,中间的部分被完完整整的砸断,最后在那连接金属之间的断裂声里轰然落入水面,只剩下那桥上凝固的一大层冰块还浮在那水面上,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水面上升起了一片片血红色的水泡。
桥塌了,死人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啥是乡愁?乡愁就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你却掉江里了。
人生箴言啊。
伢子看见那江里还咕嘟泡呢,这就要一个猛子扎进去,却看见那之前还在不远处的商船都已经开过来了,正挡在他那江中心呢。
“二哥?”
水里的气泡一直变大,最终在一阵沸腾似的翻搅里一颗黑色的脑袋从那水面上钻了出来。
“操,伢子?快他妈走!”
这一句话可是把他给下了个激灵,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只听他那身后“啪”的一声响,一把两条胳膊那么宽的巨型战刀已经顺着他那背后就劈下来了。
“靠。”
伢子本来实力就弱,是他二哥连提拔带说好话才混进来的,而且他见过的世面也不多,平常出去偷鸡摸狗杀人放火那一般都是放哨的,现在这凉风一吹,立马就感觉自己不敢动弹了。
“就你这奶奶样还跟人家学出去玩儿灭门啊?先出去跟人家学两年吧。”
“锵。”
柳辉手里的战刀猛地在他前面一砍,那伢子赶紧抽出武器抵挡,却没想到那手里的长刀刚抓住就直接被柳辉一剑给挑飞出好几米去。
“不学好啊你小子。”
豪华的商船在那岸边稍微停靠,只见那船头的甲板上正站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上的衣服素白色又镶着金丝,看起来英姿勃发,咄咄逼人。
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