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提无意间看到结巴和孙盛杰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禁好奇地凑上前去。两个人见他过来,又赶紧一本正经地吃酒喝肉,这反倒让朴提更加奇怪起来。
“小结巴,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朴提盯着结巴的眼睛道。
结巴赶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没没没有。”
“老孙,到底是什么事嘛,说来听听。”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个人都知道朴提是个性格火暴的家伙,万一说漏了嘴,把他给惹火了,那肯定又是一场狂风暴雨,所以怎么都不会说的。
朴提瞪了二人两眼,又提起酒坛猛灌了两口,然后大声道:“痛快!”跟着又趁着酒性,低声哼起了歌调,那声音雄浑深广,有如千军万马潮水般涌来,又恰似金戈铁马齐鸣,震得人心魂动荡。
哼着哼着,朴提的眼中不禁涌出了一点老泪,不过他是铮铮铁汉,是流血不流泪的狠人,所以这点老泪也只在眼睛里打了一个转,就被回收转去了。
他哼的是一首战场上的老歌,这是两千年前一位沙场老将闲来无事时谱的,虽然没有风流才子们谱的曲动听,但是那种充满豪情和杀伐的气势却不是任何一个文人能表现出来的。
还别说,这朴提虽然长得粗鲁,但是此时却颇有一番男子汉顶天立地的气概,那粗犷的面貌也显得刚毅不群。
孙盛杰又偷偷看了看火姑娘,发现她居然还是不停地看着朴提,心里暗道:“看来火姑娘真的对这个朴提有点意思,说起来也是一件好事啊,想来这天底下能降服火姑娘的人,只怕也没有几个,这朴提应该要算是一个吧。到时我老孙一定要想办法撮合撮合。”
他哪里知道,火姑娘之所以看朴提,并不是因为男女之情,而是因为她看到朴提那粗野的动作,就想到了坐地龙。从某个角度来看,坐地龙跟朴提的确有几分相像,特别是有些动作表情,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火姑娘这辈子没有亲人和朋友,她的父亲就是死在她的刀下,可是她对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