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记者高声问道:“嘿!这位先生,能给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吗?”
斯特恩金向着记者们微微鞠躬,兴高采烈的说:“当然,希望大家记住我的名字,斯特恩金。一个热爱和平的约翰列侬粉丝,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米国人......”
拿破仑七世面对这样的侮辱仍然无动于衷,像是一根标枪立在玉石台阶的下方,长枪短炮对着他发射着枪林弹雨,他像是没有听见斯特恩金说的话,继续微笑着说:“莫里斯,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安排阿尔曼先生和金先生在红毯前等候,顺便把他们的车挪一下,不要冷落了我们尊贵的客人。”
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拿破仑七世居然会忍气吞声,都惊愕的望向了他。记者们按动快门的速度更急促了,闪光灯照亮了整个天气阴沉的枫丹白露宫,点燃了白马中庭原本就灼热的空气,气氛变的愈发诡异了起来。
成默用余光瞥了一眼拿破仑七世,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可成默却从他紧绷的唇角还有不停跳动的下眼睑肌肉,看出了拿破仑七世压抑的愤怒.....
还有瞳孔里一闪即逝的火星。
幸好莫里斯没有给约瑟夫和斯特恩金继续说话的机会,带着几个卫兵请走了几个媒体,并站到了约瑟夫和斯特恩金的两侧,将他们与媒体隔绝了开来,语气生硬的说:“几位是要离开,还是要参加宴会?”
约瑟夫似乎觉得拿破仑七世实在太怂,眺望着拿破仑七世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接着耸了耸肩膀,对刚从凯迪拉克里出来的年轻人不屑的说道:“看,这就是天榜排名第五的拿破仑七世,一个全靠控分的胆小鬼。”
就在刚才莫里斯派人强行挪车之际,如同史前巨鳄般的加长凯迪拉克里又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个一头深棕色卷发的年轻人,他的眼睛很大,双眼皮又宽又深,瞳孔是也是深棕色的,宽额窄脸,从长相看上不像是白人,更像是犹太人。
拿破仑七世没想到车上还有人,脸上又沉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