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谁?”我说道:“可能是吕宋。”影子说道:“哥怎么想的?”我说道:“不管这个人是谁,我想他的提醒应该是善意的,他们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如果想要做什么手脚根本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既然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了,随便找个地方伏击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所以我准备采纳他的建议,就照他给出的路线行进。”
邓琨在那也点了点头,他说道:“我同意朱哥的看法,只是,呵呵,我只是觉得那人怎么看都不象好人,太贼了。”影子笑了:“人不可貌相的,有的人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一样会把你卖了,那时你还得在一边给他数钱呢。”邓琨笑了:“那倒也是。”
大家又聊了一会便睡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车到了石家庄站,我们便下了车,李兴和方小圆是临下车前十几分钟通知的,方小圆有些纳闷,他不解地问道:“怎么在这下车了?不是先到北京再转车么?”我说道:“在这下吧,十一点有一班石家庄开往哈尔滨的列车,我们坐到长春下车。”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旋即就正常了。他说道:“我去买票吧,还是整几张卧铺,一来安全,二来也舒适些。”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李兴,李兴忙说道:“我和你一块去吧,呆在这怪无聊的。”方小圆点了点头,二人向中转签票的地方走去。
我问影子:“你发现方小圆脸上的变化了吗?”影子摇了摇头。邓琨说道:“我觉得他好象有些失望,但转变得很快,倒也不容易捕捉到。”我笑了:“邓琨,看来你快出师了,等以后这事完结了,你干脆开个私家侦探社吧,反正你原来也是做刑侦的,应该能够有前途。”他笑了:“就我这,只是皮毛,在你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
我摇了摇头:“心理学不是神,不能把它神化的,分析不过就是细微的观察加上经验,然后加以逻辑推理的过程,有时候也容易出现主观上的错误的。”邓琨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我笑道:“那么严肃?哥只是说点心得,不是好为人师。”风伟说道:“对了,